湖南茶陵高径村人。1930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，同年转入中国共产党。1932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。土地革命战争时期，历任共青团茶陵县委书记，中共湘赣省委、湘赣军区、红六军团政治部宣传部部长，中共黔东特委书记兼独立师政治委员。抗日战争时期，任中央军委总政治部教育科科长。1940年起任晋察冀军区平北军分区政治部主任，政治委员。1945年任冀察军区第十二军分区政治委员。解放战争时期，任热河军区司令员兼北平军事调处执行部驻热河、承德第十一小组中共方面代表，冀热察军区司令员。1947年任冀热察军区司令员兼政治委员。1948年任东北野战军第八纵队司令员。1949年任东北军区副参谋长。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，任东北军区空军司令员。1951年任志愿军空军军长。回国后任华北军区空军司令员。1962年任高等军事学院副教育长兼战略教研室主任。1968年起任福州军区副司令员。1972年任军政大学副校长。1977年任军事学院政治委员。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。是第四、五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，第六、第七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。1993年9月20日在北京逝世。
（来源：《中国人民解放军将帅名录》）